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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车场里，付砚北看着闻氏的招牌，无声地询问：能不能换一家医院？
洛玖欢的声音冷漠无情：“不能，这家最近。”
一下车，付砚北就东张西望，进了急诊大厅后更是畏畏缩缩。
生怕遇上他表姐表哥。
结果就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闻素是骨科医生，今晚正好在急诊科值班。
刚从洗手间出来往诊室走，在大厅里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，男的左顾右盼，略显不安，一点也不像付砚北平日里的气质。
闻素走向她们，先笑着对洛玖欢打了个招呼。
又看向付砚北：“你怎么了？动作这么猥琐？”
付砚北郁闷地哼唧了一声，不开口说话，扭过头不看她。
洛玖欢解释道：“他吃鱼，不小心卡鱼刺了。”
“是吗？张嘴我看看。”闻素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东西，凑到付砚北跟前就要他张嘴。
付砚北躲开，抓住洛玖欢的手摇了摇。
像小孩向大人求助解围。
洛玖欢掩饰住笑意，对闻素说：“素姐，他一说话，就喉咙痛。”
意识到鱼刺可能扎得很深，闻素带着两人，直接到了一位在急诊值班的耳鼻喉科医生面前。
笑着说：“张医生，我表弟卡喉咙了，麻烦你给看看。”
张医生年纪不大，三十出头，听说情况后，戴上口罩和手套，让付砚北坐到椅子上。
一手拿棉签，一手执医用强光手电筒，温声对付砚北说：“先生，把嘴张到最大。”
事已至此，别无他法，付砚北瞄了眼站在旁边看的洛玖欢，缓缓张开嘴。
“先生，把嘴张到最大。”医生又重复了一遍。
付砚北又张大了一些。
“先生，再张大一点，还是看不见鱼刺。”
闻素也跟着催促：“砚北，快点配合张医生，把嘴巴张到最大。”
付砚北眼睛一闭，放弃最后的挣扎，把嘴巴张到最大。
张医生这才得以找到鱼刺，拿起镊子，熟练且精准地夹住鱼刺，一边缓缓往外拔，一边说：“这跟鱼刺扎得挺深，还好没有进入食道，要是扎到食道壁上就难搞咯，严重的还得全麻做手术。”
闻言，洛玖欢本就紧张的心，提到了嗓子眼，想到刚才付砚北还故意吞饭团，所幸没有把鱼刺推到食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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